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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有雷同純屬巧合,請勿當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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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我叫朱怡君,就讀於南部的OO高中上課,目前為高中二年級,面臨再一年即將到來的大學考試,說實在的,我十分的沒有把握……甚至認為,要我現在把這高中學業的部份唸完,有極盡不可能的挑戰。

但是每當我要放棄,我身邊最要好的朋友──珊珊總是會在一旁鼓勵我,不斷的在我耳邊說:『別人不理妳不要緊,起碼還有我站在妳這邊,所以我們要一起考上好的學校,要一起渡過以後的每一段日子。』

聽完她的話,我真的好感動……

自從我從一年級,剛踏入這學校、這間教室起,根本沒有半個同學願意理我,只知道成天拿難聽的話語來揶揄我。

我不懂…真的不懂……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他們。

剛入學的那一個禮拜,我真的不能適應,好難受也好難過,向家人吵著我不想在繼續讀下去,但是……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把我的話聽進去,只是單純的認為我只是過於害羞,甚至懷疑我有自閉的傾向,總是對我說:『妳必須自己敞開心胸,才會有同學願意接近妳,和妳做朋友啊。妳這樣什麼也沒對別人說,一遇到事情就回來,這樣是沒用的,我們不可能給妳一輩子都當避風港啊。』

說完,他們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,轉身就離開。

家……沒有所謂家的感覺。

學校……沒有所謂可以解開心中苦悶的友情。

現在唯一僅存的支柱,也只剩下我最好的朋友──珊珊了吧。

我抬起頭,一掃教室內的所有人,尋找我唯一的好朋友身影。她正在跟班上的另一群同學再一起,好像…聊的很開心。

本來想走靠近她,並跟她說幾句話,問她要不要一起到餐廳買便當的……看來是不可能,還是一個人走過去好了。

帶著滿腹的無奈,移動沉重的腳步,正要往教室走來走去時,忽然一副柔軟的身子壓在我的身上,甜甜的嗓音在我耳邊繚繞。「朱朱,午安啊!要買便當怎麼不找我呢?」

是珊珊!原來她有發現我。雀躍的心情,迫使我嘴角不知不覺的向上勾起,轉過身子,微笑的看著她。「因為妳和同學在聊天,我不好意思打擾,所以我在想就自己先去買好了。」

「妳也可以出聲叫我啊,我一定馬上過來的。」她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,白嫩的小掌搭在我的肩上,輕輕的拍了兩下。「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?妳有難、我一定會全力支持妳的!」

「嗯,謝謝妳……」我的臉頰悄悄的浮起雙暈,眼眶微微的泛紅。果然,只有上班出遠門的哥哥,還有在學校對我很好的珊珊,肯關心我而已。

「在郁珊面前裝的那麼可憐,演戲給誰看啊!」

我的臉色瞬間發白,默默的低下頭,不敢注視著他們。

「嘖!跟這種人待在同一間教室,空氣都變髒了呢!」伸出手,朝著我的方向面前搧呀搧。

我咬著唇,淚珠直接從眼眶摔到地面。我真的好想逃離這種地方……這不是我願不願意敞開心胸的問題,而是一開始,他們就沒有打算要接受我啊。

以前也是,現在也沒變……

正當我想轉身離開的時候,珊珊抓住我的手,輕輕的揉著我的頭,轉過來對著他們大聲的斥責:「夠了沒啊!不喜歡你們可以出去啊!憑什麼這樣重傷別人!」

「珊…珊珊……」我伸出手拉了拉她的衣袖,我不希望她會變成全班的公敵。

她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,拉著我的手就向外走。「別理他們,走,我們去餐廳了!」

腳步蹬的很大聲,她現在還在生氣嗎?

任憑她拉著,我只能以小跑步的方式跟上,偷偷瞄了她一眼,小聲的問:「妳還在生氣嗎?」

「……沒有啊。」

她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,像是在忍住什麼、壓抑住什麼,我在加快些腳步到了她的面前,偏著頭望著她。「妳……在笑?」

林郁珊忽然轉過頭來,冰冷鄙視的眼神再一瞬間閃過,接著又像平常一樣的摸了摸我的頭,微笑輕鬆的說:「是啊,我在笑妳怎麼那麼傻,那麼可愛!我真的好怕我放不開妳呢。」

「嗯……」



接下來的下午上課時間,過的和往常一般,只是……此時我的腦海中,卻一直浮現出我最在意的一件事情。

那一瞬間的冰冷眼神,是怎麼回事……?

是我看錯了,看錯了是嗎?

對我一向很好的珊珊……什麼時候會用這種眼神看著我?是不曾有過的……強迫自己微笑,排除腦中對她產生的負面思考。

對,她不可能這樣對待我的,她說過她要陪我一起升學,一起玩,一起笑的。

伴隨著學校鐘聲響起,我迅速的將書包給收拾好,看著她離開教室的背影,我趕緊拎著書包跟了上去。

經過長長的走廊,旋轉式的樓梯,當我手碰觸到學校大門的圍牆,只差那麼一個轉身就可以碰到她,然後和她以最平常的方式一起聊天回家。卻在這時,聽到一個讓我震驚不已的消息。

「林郁珊,妳好壞喔,妳還要再怎麼玩弄那個傢伙啊?」

話語中帶著譏笑。

「妳說我在玩弄誰啊?」

「別裝傻喔,就是跟妳很要好的朱怡君啊!」

「咦──妳說她?」伴隨著很長時間的笑聲,之後又繼續說了:「妳別傻了好嗎?誰要跟那種人做朋友啊,我從剛進學校就看她不順眼了。」

聽到這句話時,我的臉色早已退成了慘白。

剛進學校,就看我不順眼,那為什麼還要虛偽的和我當朋友!

我緊握著拳,指尖早已泛白,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肉中。

「沒想到妳這麼壞耶,那妳到底把她當作什麼啊?」

「哈哈──當然是玩具啊!妳怎麼問我這個蠢問題。」

……玩具……

我對她來說只是個玩具?

這一年多來,我在她的心理只不過是一個玩壞即扔的玩具?

我聽不下去了,氣憤的情緒早已矇蔽我的理智,我立刻跑了出來,朝著她的背後狠狠一推,讓她整個人跌在地上,並朝著她大聲的一吼。「林郁珊!妳把我當成什麼了!」

「朱怡君!」她似乎很驚訝我為什麼會站在這,眼神飄向四周,看了看左右後,立刻拍了拍裙上的灰塵,「我當然當妳是我的朋友啊。」撐起偽善的笑容到我的身旁,想伸手搭上我的肩。

這張笑臉和以前一樣,只是在這時,我卻覺得厭惡無比,狠狠的拍掉想搭在我肩膀上的那隻手。「少來了,那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!你口中的『玩具』又是什麼!我那麼認真的和你做朋友,我是那麼的相信你……」胸口有一種說不出的痛,那個……叫做什麼?

──背叛?

……是啊……這個感覺就是所謂被人背叛的滋味吧?那種心像是被人削成一片片的感覺,彷彿這世界上,已經沒有什麼比這得上這種痛了。

眼淚一顆接著一顆滾落,腦海中的思緒早就糊成了一片,本能性的反應,抱著一丁點她挽留我,和我解釋的希望……「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?」

「……我看妳不爽、不順眼,妳這個下賤的女人!」

啪!

我下意識的揮了她一巴掌,一群人錯愕的看著我所做的一舉一動後,嚇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……

結果,我和她……在路邊打了起來。

直到老師們趕到、將我們分開,找上了雙方的家長來協調。

爸媽看見我的那一瞬間,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先摑了我一巴掌,清晰明顯的掌痕,清脆的聲音響透了整間辦公室,我握著拳,忍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著。

「朱怡君!妳這是什麼樣的態度!還不趕快向別人道歉!」揣著我的耳朵,硬是將我拉到了林郁珊的面前,他們兩個分別架住我的雙肩、另一隻手壓著我的頭,要我彎腰向他們鞠躬道歉。

我利用餘光……瞄向了她。

──在笑,她在笑!一把怒火在瞬間熊熊的燃燒,我奮力掙脫開他們壓制我的那雙手,不明白的朝著他們大聲的說著。「……開什麼玩笑。我為什麼要向她道歉!」明明…明明被欺負的人是我!為什麼我還必須要向她低頭道歉!

「叔叔、阿姨,算了啦。有可能是我無意間惹到朱朱,所以朱朱才會失控打我,我不會介意的,真的。」

「不要臉的女人!明明就是妳先欺負我,憑什麼說的像是我欺負妳一樣!」

「朱先生,你是這樣在教你的女兒嗎?怎麼會沒教養到這種程度。我自己的女兒乖巧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,如果你家的女兒還堅持不道歉的話,我們也不會甘休。」

他們說完後,我卻看見了他們眼底中的失望、責備。

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,嘴邊勾起只有我看得見的淺笑,隨後立刻哭花了一張臉,聲音大的讓辦公室內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
心漸漸的冷卻,想掉落的眼淚在這時再也掉不出來。我用著空洞的雙眸巡視了他們每個人。

──做什麼?

──為什麼要這樣逼我?

──做錯事的人並不是我……我是無辜的、我才是受害者啊……

我感覺到有人將我的頭強壓低後,隨後憤怒的抓著我的手臂,只是…痛覺不見了,我不會痛了……

沿路上我看著所有的景色在我面前掃過,強行揣著我的手臂,一個踉蹌的摔在地面,他們只是用憤怒的眼神直直盯著我。「朱怡君,妳還真行啊!妳是這樣回報妳的雙親!給我起來!」

緊閉著我的雙唇,一句話也不想說、不想多做解釋。因為,就算說了……你們也肯聽嗎?不發一語,我靜靜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,隨便他們怎麼拉我、打我、罵我,眼淚死也不肯落下來。

這種心情……或許就是大家常掛在嘴邊,「心已死」的情形吧。

「我送妳到學校,是要妳去跟別的同學打架的嗎!妳口口聲聲說別人對妳有多差,我看妳根本就是自己對別人動粗,才會被其他同學排擠!朱怡君!我在講話妳到底有沒有再聽!」爸爸他大聲的斥責。

媽媽抓著我狠狠的往後一推,眼神中傳來無限嫌惡。「我當初真的不該把妳生下來!妳現在給我到房裡反省,直到妳有心覺得自己做錯事再給我下來!」

聽完他們說的話,我頭也不回的朝著我的房間走去。

關上房門、上了鎖,抱起放在房間內的手機,靜靜的坐在地板上。

他們……總是這樣。寧可相信別人的話,也不願意相信我……

已經有多少事情了,我都可以吞忍下來。媽媽把自己的錢包亂丟在書桌櫃上,忘了,慌張的在那找,直到我找到錢包找給她的時候,換來的不是稱讚、不是溫柔的疼惜……而是一陣陣的辱罵、火辣的一掌。

以這一句「這麼小就會偷拿媽媽的東西」來結束一切。

我哭的好慘、好慘……

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,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。

然而事後,每當哥哥回來他總是會溫柔的將我抱在懷裡,哄著我。

但是現在哥哥已經到遠地上班去了,工作繁忙的他也沒有時間回來看看我,不過算了……反正也不要緊了,我想結束這一切,我不要再受到他們的欺辱!

指尖摸著手機的螢幕,撥打了哥哥手機號碼,直到接通的那一瞬間,我聽見哥哥久違的聲音。

『喂。』

「……」

『喂?哪位?』

「……哥哥。」眼淚在這時候,全部都滾了下來。

『小君?……好久不見,過的好嗎?』

我抿著嘴,沉默了好一段時間。

『小君。怎麼了嗎?爸媽他們對妳不好?還是學校那邊處的不好?可以跟我說啊。』

我笑了,只是笑容與臉上掉落的眼淚距離差了好遠。「哥哥,我好想你。」

『小傻瓜,我當然也很想妳啊,等哥哥這邊工作告一段落後,我再回去帶妳來我這邊玩好嗎?』

來不及了……已經來不及了。能聽到哥哥的聲音真的很好。「……哥哥,掰掰。」

『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!喂!小……』

喀的一聲,我將電話給掛斷。將手機放回了床上,悄悄的打開了房門,透過那一小小的門縫看著他們夫妻。

媽媽坐的位置剛好面對著我,看見我打開了一絲門縫時,她立刻對我大聲的問著:「妳到底有沒有在反省?沒有就給我進去,別出來!」

掛著兩行淚,我卻笑的異常的燦爛、開心。

放心吧,我會進去的,我會如妳所願,當作沒生過我一樣的……退後了一步,又緩緩的將門給關上。

門外卻又傳來她不甘心的咆哮。「你看到了沒有!這就是你的女兒!這是什麼態度!」

快了,過了今天……你們就不會再我有這個女兒了。

拿著一把銳利的美工刀,走進了放滿熱水的浴缸中,腳踝先是緩緩的踏了進去,調整好位置後,美工刀朝著手腕、大腿的大動脈用力一劃。

啊啊──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呢。不會痛、也不會難過。

靜靜的躺在裡頭,看著漸漸被染紅的池子,意識漸漸的朦朧。

我笑著,勾起嘴角、露出最燦爛的笑容。

等著吧,我親愛的同學們。

這些欺負我的帳……我會一筆筆……跟你們清算好的。


《上-續》


愛的叮「寧」:
說實在的,寫到這裡突然有一股氣好像全部都吐出來了!
可能不會恐怖,但是我會努力朝著這方面繼續前進!
畢竟這寫到這裡我覺得好興奮喔!這樣感覺很美吧(笑)
哇哈!哇哈哈哈哈!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----

下篇要繼續思考怎麼來玩那些人才好(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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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寧歆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