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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上次的情人節過後,以昊……再次回到醫院報到。

至於為什麼人又會回到醫院?據說……是誤食了充滿殺傷力,被列為等級一毒藥的「祤雁牌巧克力」。當天晚上,剛含下巧克力的那一瞬間,臉色立刻發青,隨後口吐白沫的僵直倒地。

這一舉動,讓待在一旁的古祤雁嚇的楞在那好一段時間,二話不說立刻衝上二樓,將在房內的哈沃德給找了出來,和他聯合將以昊給送進了醫院。

脫下平常一身凱甲的騎士袍,穿著米色的衣袍,望著窗外藍藍的天空,眼神似乎有些不集中。

……平平都是吃了祤雁做的巧克力,為什麼只有他一人進醫院,而哈沃德卻一點事也沒有?

以昊充滿英氣的眉頭緊鎖,像是打了好幾個結。

難不成,他是先吃了胃藥嗎?還是……以昊想著,臉色一綠。

其實,他早就知道那個巧克力是有問題!那…那那時候怎麼不跟他稍微提示一下,起碼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,又是醫院,又是這間病房。

忽然病房門「咿呀」的一聲,哈沃德拎著一籃水果走了進來,深邃的黑瞳睨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。「有好一點嗎?」看著以昊躺在這,心中有一種大石卸下的感覺,還好他那時決定不吃,要不然他旁邊空病床上躺的人就是他。

雙眼順著聲音的來源,飄向了門的那一方,探頭看了看他的身後,那個禍首有沒有站在他的身後……確定沒人時,以昊大大的吐了一口氣,隨後以哀怨的眼神瞥向哈沃德。「祤雁呢?」要抱怨之前,必須還要在三確認才行。

哈沃德淺笑,順手將門給關了起來,「祤雁晚點才會過來。」事實上,他被醫生給攔了下來,正在做教育訓練。

「是嗎……」那就好,現在他終於可以對他大吐苦水了!抬起頭,黑眸帶著百般無奈的看著他,「你早知道那包巧克力有問題了嗎?」

「是啊。」哈沃德苦笑。他可是全程看到底的啊……很清楚那包巧克力是不能吃的。

「那……」以昊沉默了一下,隨後立刻抬起頭,「下次有問題,能不能稍微提醒我一下!拜託你了!」懇求般的看著他,只差眼眶中的淚水沒跟著滾下來而已。

看著他的反應,哈沃德愣了好一段時間。

那個……吃下去真的有那麼可怕嗎……?他怎麼會恐懼成這副德性……冷汗從哈沃德的額間滑落。

「我、我知道了。」

「感謝!」

「不…不用客氣。」看他被祤雁打的時候,一臉還蠻不在乎的不是嗎?只是……怎麼一扯到吃的,反應就那麼大?

還是或許……皮肉受的苦,遠比胃抽筋還要輕鬆?。

哈沃德自己做了一番推測後,找到一個說服自己的答案。提著水果放在一旁的木櫃上,拉了張椅子坐在他身旁,靜靜的開始削著水果。

整個病房內,靜的有些可怕。

門把遭人轉開,那雙白嫩雙手的主人走了進來,關上了門後,默默的走到以昊的另一旁,嘆了一口氣。「我被臭罵一頓了。」

臭罵一頓?他感覺不到自己做的東西有毒嗎!怎麼還一臉納悶的樣子!

以昊驚訝的轉過頭看著他,瞪大了雙眼,不可思議的看著他。

哈沃德握著蘋果的那隻手一滑,刀口直接對準自己的手指一下,鮮血噗滋的一聲,立刻湧出。

太…太可怕了。

祤雁似乎感覺不到自己哪裡做錯了?哈沃德嘴角微微抽蓄,驚訝的神情不輸給以昊。

古祤雁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,這是什麼態度!他被罵,他們這是什麼反應,意思是說他沒有反省嗎?

黑眸飄向了哈沃德手中握的水果刀。「天哪!哥,你的手!」那把刀劃傷了自己,但是卻一丁點反應也沒,他的神經線全斷光了是嗎!古祤雁慌慌張張的走到了他的身旁,溫柔的將他的手給捧了起來,輕輕的呼了一口氣。

暖暖的綠光照在他的手上一小段時間,那道由刀劃過的痕跡,就像魔術般的消失,像是從未受傷過的樣子。

「呼!好了!」小掌不客氣的拍了拍哈沃德的肩,朝著他露出一抹無邪的笑容。

四目相交,哈沃德心跳露跳了一拍。這是怎麼回事……他似乎能在祤雁的身上,找到姒芽的影子,但又不完全相符……

只是因為他太想念她的關係嗎?所以才會把祤雁勿看成她?

但是……心中那種些許的喜悅又是為什麼?

回過神來,看著一旁互動良好的以昊以及古祤雁兩人,卻不知從來的醋意,像是一根針般,不斷的挑刺著。

「咦……我好像發現有人又再吃莫名奇妙的醋了喔?」古祤雁雙手環在胸前,正視著坐在病床上以昊。呵呵,一個大男人,怎麼那麼會吃醋啊!

以昊彆扭的將臉轉到了一旁,雙頰有些泛紅,小小聲的低語:「……才沒有。」他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吃醋的人……絕對!

「沒有嗎?」古祤雁笑彎了一雙眼,雙手悄悄的撐在白色柔軟的病床上。

……好啦!他就承認他愛吃醋!怎麼樣!咬他啊!

一雙軟綿綿的嫩唇貼在他的臉頰上,蠱惑人心的笑語在他耳邊繚繞。「承認了沒啊?我這樣做有沒有高興一點啊?親愛的以昊。」看他這樣子,真是忍不住想捉弄他。每次看見他吃醋的樣子,他總是覺得相當的高興。

他立刻回過頭,大掌抓住他的手臂及細腰,扯進了懷中,握住手臂的那隻手迅速的扣住古祤雁的下顎,朝著他的紅唇攻擊,霸氣、卻略帶些玩意的直搗他的小舌。

之後將他緊摟在懷中,下顎抵靠著他的肩膀。「有,高興死了!」久違的一吻呀!心中總是有股感動,顧不得一旁還有人,只好一下子就朝著祤雁撲過去。

緋紅的雙暈停留在臉頰上,古祤雁握拳輕輕的打在他的胸前。「嘖!沒有必要吻我吧!」而且還是在哈沃德的面前,這傢伙……欠打!

「為什麼沒有必要!」以昊驚訝的大叫一聲。這才是必要的表現啊!如果不這樣做,他會感覺心理不平衡的,因為……他是因為他才住進這間病房啊,總得讓他撈回一些成本吧。

聲音稍嫌大聲,他瞪了他一眼,釋出不是善意的口頭警告。「你嫌你的嗓門不夠大聲嗎?可以再對著我的耳朵吼一次,沒關係。」你要是再給我大吼一次,我就宰了你!可惡!

敗了,他輸給了武力威脅以及未來老婆尊貴的氣勢。「……是。」乖的像位小媳婦一般,安靜的坐在床上。

古祤雁瞥了從剛才就很安靜的哈沃德,偏著頭,一臉納悶的看著他。他是怎麼了?面色有些凝重。

他用手肘推了推身後的以昊,兩個人,四隻目光完全鎖在哈沃德的身上。

他們兩個是情侶這件事,他早在之前就知道了……

什麼時候,他開始將目光放在祤雁的身上,久久無法離去。他在之前,有像現在一樣,那麼在意他和任何人之間的互動關係嗎?

好像……沒有。那他對他現在有這些感覺,又是怎麼來的?

「哥……?」

恍惚的神智,由古祤雁的一句話,給拉了回來。他眨了眨眼,順著聲音低下了頭,發現他的一張娟緻的臉蛋,正在眼前放大,「嚇!」身體照個自個兒的反應,向後退了一大步。

古祤雁嘟起嘴,不悅的睨著他。「這是什麼反應啊。」他的樣子有那麼可怕嗎?沒有必要嚇的倒退一大步啊。

「抱、抱歉。」俊臉悄悄的爬上一層紅暈。祤雁突然貼近,似乎有些不能適應。

「你怎麼了?發燒了嗎?」走進哈沃德的身旁,顛起腳尖,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額頭。

突然外頭一陣吵雜,一名創造者慌慌張張的衝了近來,將門很狠的關上,之後趴在上頭大口大口的喘氣著。

呼…呼……終於擺脫這些可怕的女人了。從懷中拿出一瓶散發異樣色彩的藥水,搖了兩下。要是…他這瓶藥水被人搶走,那他畢生的研究就會化為烏有的。

「呼…好險好險。」

「什麼好險好險的,你擅自闖入別人的房間,在好險什麼啊?」古祤雁悄悄的走到了他的身後,並扳了扳自個兒的手指。好久……沒扁過這個欠打的人。隨便闖入別人的房間,還不馬上道歉滾出去,竟然還在那拍胸脯嘆氣!

「呃……」創造者緩緩的扭過頭來,看著不太友善的祭司正摩著拳頭,打算對他使用最強烈的方式溝通時,不禁打了一個寒顫。「我…我我我……我馬上離開──」

慌張的站起身子,卻發現腿一軟,朝著古祤雁的方向撲了過去,那瓶藥水就這樣全部灑在古祤雁的身上。

煙霧產的瞬間,同時間傳來一高一低的慘叫。

「祤雁!」

「喵的!該死的混帳東西,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!」

聲音有些偏高,這是古祤雁的聲音嗎?

「啊啊啊──花了我畢生心血的作品啊啊──嗚嗚嗚──」

呃……這是剛才那位冒失創造者的聲音吧。

那……祤雁上哪去了!

哈沃德反應迅速的立刻打開所有窗戶,直到濃重的白色煙霧散去後,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。

「祤雁……祤雁!」

一名七歲的小男孩,身上的祭司服無法合身,領口從白皙的肩膀上滑落。他一屁股坐在創造者的身上,白嫩的小掌死命的掐著創造者,轉過頭來,惡狠狠的看著他們一眼。「你不信我會把它挖出來,就再給我瞪大一眼啊!」

該死的烏龜王八蛋,把他的身體給恢復原狀來──!


<待續>

話說,好久沒有發文了(汗顏)
大家不會把我給遺忘了吧Q口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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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寧歆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