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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私心為兒子找媳婦。

COC本:流星消失的那一夜(KP/波蘿)

角卡:千井嗣彌(PL 靳樂)、立花真一郎(PL 九方)

正文開始

 

莊嚴神聖的弓道場,穿著弓道衣的高挑男人站在射位,在陽光下呈現透著淺藍色澤的瞳眸,此時專注凝視的前方的標靶,凝神、靜心,在鬆開拉弓的指節,箭矢咻地一聲筆直的射進靶心。

一箭射完後在搭起第二支箭,放箭直至退場動作行雲流水,行禮後結束了今日的練習。男人舉止優雅收拾弓道用具後,便開始整修起道場環境。

他跪坐在地上擦射場時,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,隨後朗聲:「辛苦了,千井學長,不好意思我先離開了。」

被喚作千井的男子緩緩抬起頭,看了對方一眼後輕輕點頭。「辛苦了,慢走。」隨後低下頭接續整理手邊的工作。

在千井嗣彌整理完後回過神,時間也早已到了黃昏時刻。他沉默一會兒後,起身邁著沉穩的步伐回到更衣室換下一身弓道衣,在淋浴間簡單梳洗,換上乾淨舒爽的服飾後,便拿出鎖在衣櫃裡手機。

鎖定畫面上顯示著一則2個小時前的通知,定神一看後他嘴角不自覺得揚起,解鎖便回了:『知道了,真哥也別飲酒過量,有事需要幫忙再和我說。』

今晚本是立花真一郎為慶祝自己考上大學醫學系的日子,但因為立花真一郎所屬的醫院剛好有場迎新聚會,不得不將他與千井嗣彌的慶祝活動往後推延。

千井嗣彌穿起厚實的外套,背起裝有弓具的大包後,來到玄關,正準備踏出門時,天不湊巧的開始飄起了細雪,但評估還不到要撐傘的程度,於是回頭將玄關門落鎖後,便往地鐵方向走去。

千井嗣彌的家中父母經年在海外工作,這乾淨的屋裡看起來沒有多餘雜物,所有器具均妥善的收拾在各自位置。從道場返家的距離雖說不太遠,但好歹也要近1小時的時間。

回到家後簡單的收拾後,走進廚房看著冰箱內前幾日備好的食材,再抬頭看了時間,19點。想著,立花真一郎應該也正在迎新聚會的熱門時間點。

屋內安靜地只有他一人的聲音,少了許多生人氣息,但早已習慣的他,也早已學會自我排解。眼中的些許落寞瞬間消散,他從冰箱中拿出昨日做好的燉肉放在爐上加熱時,順便洗了些米煮白飯,例行且規律的結束晚餐與梳洗後,來到書房抽了本書,在悠揚的音樂聲中安靜的細細讀著。

 

 

晚間21點。在吵雜的屋酒屋,部分喝開的人音量不自覺得地拉高,另部分則喝是得東倒西歪的倒臥一旁。而穿著乾淨白襯衫的男子坐在角落,桌上放著剩下半杯的啤酒,眼鏡下的黑色瞳眸顯得有些渙散。

酒過三巡後他整個人有些茫,他支手托著頭,靜靜地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。突然有個人影拿著酒,搖搖晃晃地來到他的面前,接著一屁股坐在他的面前,敲著他的酒杯。「立花醫生,喝!」

立花真一郎凝視一會兒後,終於認出眼前的男人是的主管,拿起啤酒與對方酒杯一敲、仰頭便將半杯啤酒喝盡。

「立花醫生看不出來啊!」主管喝多了講話有些大舌頭,伸手拍了拍立花真一郎的肩膀。

不喜歡與他人有過多接觸的立花真一郎擰起眉,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思考變得遲鈍,最終只是朝著主管揮揮手,搖搖晃晃地站起身,往著外頭方向走去。

「你去哪?」主管問。

立花真一郎踏著不穩的步伐,一手攙扶牆邊走邊回:「去……去洗手間……」

從吵雜的環境出來後,四周終於又安靜下來。在飄細雪的夜晚裡吹著冷風,讓立花真一郎清醒些。他搖搖晃晃地坐在走廊上,仰頭看向黑壓壓的天空,靜默好一會兒後,摸著口袋沒摸著自己的菸、反而拿出了手機。

他有些反應遲鈍的將手機解鎖,看了在18點時千井嗣彌的回訊。

『知道了,真哥也別飲酒過量,有事需要幫忙再和我說。』

「早就過量了……」立花真一郎小聲抱怨嘀咕。突然酒氣上來的暈眩感,立花真一郎隨興地往後仰躺在走廊上。

因為那條訊息,立花真一郎突然想起了千井嗣彌。因為嗣彌的父母長居海外緣故,孤零零樣子讓他忍不住多份心給他。看著嗣彌從原先只有他半身高的小小身軀,經過時間的洗禮,上進的他也跟著他的步伐錄取了京都大學醫學系。

立花真一郎腦海中的千井嗣彌,從十歲的男孩一路拉拔到現今的模樣,他緩緩閉起眼碎念。「那傢伙……到底怎麼長的……」甚至連身高追上他、甚至高他半顆頭。

他在小睡了一會兒後便有人將他搖醒。立花真一郎在那人攙扶下坐起身,放在胸前的手機也隨他起身悶聲掉到一旁。揉了揉眼看著眼前散了好幾個身影的人,聽到那人問。

「立花學長,還好嗎?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?」

……啊啊……他想起來了。這位是報到新人之一。立花真一郎擺了擺手,「不……不用……我、我可以自己……回去……」

那人仍舊不放心。「不然你麻煩認識的人來接你呢?」

「唔……」立花真一郎晃著腦袋突然腹部反胃噁心,身子往前一趴嘔吐一口,緩了好一會兒後,堅持說:「我、我可以的。」

看起來不太可以啊。新人忍不住內心吐槽。垂眸發現掉在立花真一郎身旁的手機,而且手機螢幕還開著。

「立花學長,抱歉,手機可以借我一下嗎?」

立花真一郎吐完後靠在走廊柱子旁。「好……」

「謝謝,抱歉失禮了。」收到立花真一郎的允許後,新人直接撥了電話給最後顯示訊息的那人。

電話響了四五聲後,新人原以為那人不在要準備掛斷時,電話那頭終於接通。

「真哥,怎麼了?」

新人聽見電話那頭傳來年輕又穩重的聲音,連忙接著回:「您好,我是立花學長的後輩,但他現在喝醉了,不曉得你方便來接他嗎?」
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後,溫聲問:「沒問題,請問方便提供一下地址嗎?」

新人報上居酒屋的地址後,接著聽到對方輕聲道謝,回覆自己他預計抵達的時間便結束通話。

而新人也依照千井嗣彌的託囑,回到屋內將立花真一郎的外套取出並披在他身上,安安靜靜的陪同等著人來接他。

半小時後,千井嗣彌穿著深色外套,一步併兩步的快步走到他們的面前。

立花真一郎耳邊聽著熟悉聲音,迷迷糊糊的睜開沉重眼皮,便看到千井嗣彌半跪的在他面前。

「真哥,還可以走嗎?」

「可以。」立花真一郎在千井嗣彌的攙扶搖晃站起身子,踉蹌地走兩步,隨後撲近一個溫暖、還散發舒服沐浴乳香的懷抱裡。耳邊枕著對方的胸口,聽見他若有似無的輕嘆。

「不好意思,麻煩你幫忙拿一下立花哥的外套嗎?」

隨後千井嗣彌單手扣住立花真一郎的一臂,旋身背對他,俐落的將對方揹起。千井嗣彌溫熱的背脊暖得立花真一郎更加昏昏欲睡。

千井嗣彌為避免立花真一郎滑落,於是彎著身子,將立花的外套夾在手臂,雙手托著他的腿,向對方道聲謝後,便快步往自己車子方向走去。

一路上千井嗣彌的步伐平穩,沒有過多的晃動,將立花真一郎帶進車內,驅車回到自己的家。

立花真一郎在半夢半醒之間被人輕輕的推了肩膀,他忍不住擰起眉瞪向眼前人,而被他不悅的神情看得莫名其妙的千井嗣彌,忍不住笑了兩聲。「真哥,我們到家了。」

隨後他先下了車,走到副駕的位置,拉開車門朝立花真一郎伸手,「來,手給我。」

千井嗣彌耐心的看著立花真一郎,見對方呆愣了好一會兒後,慢吞吞地伸手搭在自己的掌心。他彎下腰將他的一手放在自己肩上,另一手護著對方的頭避免撞到的將他抱出副駕。

畢竟外面冷,立花真一郎的外套還落在他的車內。千井嗣彌當機立斷的直接揹起他走回屋內。

才剛踏進屋內,千井嗣彌就聽見背上那人對他說:「小彌……」

「不舒服嗎?」千井嗣彌關上屋門、進客房,先讓立花輕靠在床頭,耐心的等了一會兒不見對方回應後,取下對方的眼鏡放在客桌上,嘴角無奈的揚起笑道,「真想把這樣子拍下來,酒醒後讓你自己看看。」

但說歸說千井嗣彌仍沒這麼做,只是轉身忙碌地走出客房拿了兩個乾淨的水盆、一條毛巾,以及一套新睡衣後又回來,在客房的獨立衛浴裝盆水放在床頭,把毛巾丟進水裡浸濕後,回頭開始解開立花真一郎的上衣。

「唔……」立花真一郎伸手扣住千井嗣彌的手腕,瞇起眼盯著他好一會兒。

「別鬧。你吐了衣服有些髒,我幫你先換下來。」

說著千井嗣彌伸出另一手要拉開立花真一郎時,對方緩緩說:「恭喜畢業。」

千井嗣彌淺笑著。「謝謝。」

「可是……我沒陪你一起慶祝……」立花真一郎擰起眉。

「一句恭喜就夠了。」千井嗣彌輕柔的將扣子解開後,托起立花真一郎的身體,讓他靠在自己身上,溫聲說:「來,手不要出力,我先幫你一邊脫下來。」他半哄地將立花真一郎的上衣脫下,擰乾濕毛巾輕柔的擦拭對方的臉和身體。

在千井嗣彌擦完他的臉和身體時,立花真一郎半瞇著眼身子向千井嗣彌靠近。

「怎麼……唔!」

立花真一郎仰頭,帶有酒味的雙唇貼向千井嗣彌的,雙手扣在他的雙肩,將千井嗣彌壓在床尾。鼻間嗅著年輕男子身上清爽的沐浴乳香,唇邊似乎還有嚐到刷完牙乾淨的味道。

但一時半刻摸不清除了薄荷的味道之外,另外一股甜味是什麼……立花真一郎半趴在千井嗣彌身上,雙手捧著對方的臉,舔了對方的水潤的雙唇,像是在吃著什麼食物般淺啄,最後貪婪的將舌尖捲入千井嗣彌口中。

「嗯……」立花真一郎嚐不出味道,睜著泛紅的眼尾,看著目瞪口呆的千井嗣彌一眼後,盯著對方被吻腫的雙唇。「你有吃什麼嗎?」

「什……什麼?」千井嗣彌被吻傻了。「真哥,你、你先讓我起來。」

「不。」立花真一郎皺起眉,「為什麼身上有股甜味……難道不是這裡,而是……」

黑瞳目光下移看向千井嗣彌的頸間,低頭往他的喉結輕輕一咬。千井嗣彌悶哼一聲,隨即緊繃起身子!他耳際漸漸泛紅,明白自己的下腹覺得一股燥熱,隨著立花真一郎吸吮,溫熱黏稠的口水滑過他的脖子……千井嗣彌一手扣著立花真一郎的腰際,一個翻身將對方反壓在身下。

他俯視著立花真一郎,眼尾的粉紅搭上淺藍的瞳孔,在昏暗的室內燈光下似乎泛著神秘的色澤。「真哥……你是故意的嗎?」千井嗣彌聲音夾雜一絲動情般的沙啞。

他看著對方不明白表情,似乎有些惱怒,區起單膝支在立花真一郎的雙腿間。「你想知道什麼甜味?」

「你身上的……嗚唔!」

他話說到一半,千井嗣彌將曲起的單膝更靠近立花真一郎的胯下,膝蓋蹭著他的敏感部位。「說啊,真一郎哥哥,我身上有什麼味道?」他俯下身靠在對方耳際邊說著。

貼在耳邊酥麻的暗啞聲音,加上對方有意無意的磨蹭,讓立花真一郎的腰桿不自覺得拱起。「我……嗯……我不知道……」

「沒關係,要不要我和真哥一起找答案呢?」說完千井嗣彌一口含著對方圓潤小巧的耳珠,他可以感受到立花真一郎對他的行為是有反應的,他藏在褲檔下的慾望不自覺得鼓起。

腦袋一片空白的立花真一郎,鬼使神差的應了聲好。看著眼前小他十歲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笑,那抹笑看得他熟悉又覺得陌生,如同以往般的溫文儒雅,但又夾了絲情慾在其中。

「我想想──」千井嗣彌壓下身吻著立花真一郎的唇,比起方才立花的吻,千井嗣彌更帶侵略性的,直到對方腰間軟得癱在床上,泛紅的雙頰微開的紅腫的雙唇喘著氣才離開。

他俯瞰著對方問:「是這個嗎?」

立花真一郎張著嘴喘氣,伸長手攬住千井嗣彌頸間,往自己方向一拉,繼續和對方索吻。千井嗣彌支手撐在床上一邊吻著對方,另一手往下探去,溫熱的指尖撫過的路徑皆透著粉色。

立花真一郎一雙染上慾望的迷茫雙眼,盯著俯視自己千井嗣彌,見他慢條斯理的解著自己襯衫的扣子,他心急地顫抖著手搭向前,心中強烈想更近一步接觸的慾望受到了對方襯衫阻撓,他忍不住氣得鼓起雙頰。

千井嗣彌望著對方懊惱的小情緒忍不住笑出聲,他乾脆著扯壞襯衫扣子,將壞掉的襯衫扔到一旁後,身子又壓了上去。

千井嗣彌膜拜般的吻著立花真一郎身軀的每一處,他愛撫到的每一處都能感受到立花真一郎迫切的回應,心中保有的僅存理智,讓他盡可能控制自己不在對方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。

他溫熱的掌心來到立花真一郎的緊繃的褲檔,掌心輕輕壓下就感受到對方發出輕嘆的低吟,身子也不自覺得顫慄並拱起腰桿。千井嗣彌有節奏的搓揉對方慾望,聽著對方呼吸不穩的呻吟聲,再看著對方慌亂伸過來的手,想急忙褪下褲子樣子,忍不住使壞的再稍微使盡一壓。

「嗯……哈啊──!」立花真一郎倒抽口氣。

「真哥……」

「嗯?」立花真一郎的手被千井嗣彌扣住後,將他的手帶到自己緊繃的慾望前,推著他的手被幫自己愛撫兩下,咬牙低吟兩聲,接著問:「真哥,你想要我嗎?」

立花真一郎喘著氣,「要……」

「要什麼?」千井嗣彌解著立花真一郎的褲頭,將長褲和四角褲褪下後,將他肌肉勻稱的雙腿左右開在自己的腰際兩側,讓對方昂首的性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,長期練弓道的手帶著薄繭將對方的慾望包覆其中,放慢速度但有規律的上下抽動。

他手中薄繭的刺激下讓立花真一郎無法說完完整的話。「要、哈啊……要嗯……要你!」他紅著臉聲音半啞的說:「快、再快一點……」

「不行,真一郎哥哥。」千井嗣彌話說到一半,停下手邊的愛撫,看著紅著眼眶的立花真一郎錯愕神情後,笑著解開自己的褲頭,從中取出自己已經硬到脹紅的性器,雙手摸上對方光滑的雙腿,再將他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帶!

「嗚嗯!」立花真一郎性器顫抖著並流出些許白濁。

千井嗣彌稍稍滿意的嘆一聲,這樣的反應似乎比想像中的還要再舒服一點。「要等我啊,哥哥,你不是都會等我的嗎?」他支起對方單腿,與對方交錯後身子再壓上去,讓雙方的慾望夾在他們倆的小腹中,「就先這樣。」

他一邊吻著立花真一郎,將他歡愉的聲音全壓再成了悶哼,除了靠在雙方下腹之外,途中也有相互磨蹭到對方的,千井嗣彌規律的磨蹭,隨著慾望欲發高漲而越來越快、動作也越發粗魯,汗水和肉體交織的聲音刺激著聽覺,立花真一郎隨著高潮的痙攣射出白濁黏稠液體後,癱軟在床上,過沒多久聽著千井嗣彌低吟的喘息聲,感受到他的顫抖緊接著又是一股灼熱的液體撒在他們雙方的腹部。

房內充斥性愛過後留下的氣味,在高潮過後千井嗣彌紅著眼看著閉眼低喘的立花真一郎,垂眸在看著他的腹部和對方腹部留下的白濁痕跡,無聲的嘆了一口氣。

 

 

睡夢中的立花真一郎薄唇輕啟,用帶著情慾的語氣喊著千井嗣彌的名,在床上扭動著身軀,忽然身子一顫,他擰起眉醒來,從床上坐起身體,眼尾彷彿歡愛過後的泛著緋色,他拉開了被子朝內一看是自己晨勃的慾望,雙手摀著自己的臉低吟。

──他竟然對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弟弟有這種汙穢的想法,在腦袋漸漸清醒時,他望著屋內的擺設,夢裡他和嗣彌有肌膚的親密接觸,對方依舊保持他熟悉的溫柔,對自己細膩的愛撫和性愛……房間?倏然間他的身子一僵。這不是他的房間!

他發現自己穿著陌生的睡衣,而自己穿過的衣物已經被洗乾淨並整齊的摺放在床頭櫃。立花真一郎臉色刷白,快速換回原先衣物後走出房門,望著十分熟悉地屋內擺設,朝著燈光的方向走去,看見在廚房忙碌的千井嗣彌,這才後知後覺得想起這是嗣彌的家。

千井嗣彌察覺立花真一郎醒來,抬頭望向對方,「早安。」

「早、早安。」想起早上那個真實到不行的春夢,立花真一郎的臉陡然一紅,但還是往廚房的方向走近,在靠近千井嗣彌時有些緊張的問:「那個,衣服,你……」

千井嗣彌打開了冰箱從中取出蜂蜜,混了些許溫開水後攪拌。「我幫你換的。」蜂蜜水攪勻後將杯水推到立花真一郎面前。

「蜂蜜水先喝著吧,不然會不舒服的。」

立花真一郎順著千井嗣彌的話,拿起溫的蜂蜜水慢慢地喝著,看著他在廚房內忙碌準備早餐的身影,忍不住問了。「我怎麼會在這裡?」

千井嗣彌沒有停下手邊的動作,只是順著回:「你喝醉了,你的同事透過你的手機打來要我接你。」他將早餐盛做兩盤,從廚房走到餐桌那,將早餐放在餐桌上。「而我沒有你家的鑰匙,只好先帶回我家。」

立花真一郎望著千井嗣彌走到櫥櫃前。「那……換衣服?」

千井嗣彌拿出兩副餐具走回來,「你喝醉還吐了,」將其中一副附餐具放在他的餐具架上,隨後無奈笑道:「所以只能先幫你換掉衣服,真哥你會介意嗎?」

「啊?不……不會。」立花真一郎臉頰浮起淺淺緋紅,「謝謝你。抱歉讓你困擾了。」

「比起真哥照顧我這麼多年,這不算什麼。」他拉開立花真一郎對面的椅子,溫聲提醒他吃早餐,隨後也開始安靜地吃著自己的那份。

立花真一郎看著態度自然和平常沒有兩樣的千井嗣彌,腦海中突然想起那個會捉弄他,性愛中又格外性感的眼前人,他垂眸看向對方那雙拿著餐具的手,想著過於真實身體感受──

「不合胃口嗎?」

立花真一郎驚訝的抬起頭,看到對方神情中流露些許失落,忍不住笑著安慰。「沒這回事。」他的身體沒有任何性愛留下的痕跡,只不過是那個過於真實的夢,才讓他有和嗣彌歡愛過的錯覺,有些羞愧但心中卻又不自覺得暗喜。

千井嗣彌不著痕跡的觀察立花真一郎的反應,從他的反應和試探中似乎沒有發現昨日的事情,他心中的些許失落卻又有些竊喜。

「真哥待會有班嗎?」

「下午的班。」

「那休息一下,我晚點再送你過去。」

時間還久,他也還有時間去確認自己對於真哥的感覺,試探他的反應,他也相信這答案,或許不久後就會找到。

 

《前車 完》

 

後話:春夢的車車!我開完啦~~矮額,我好期待正式跑本的時候,如果雙方都沒有翻車或撕卡的話,再來送上第二輛真實車車吧!X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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