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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雖然跑完團兩位孩子掛了,但因為太喜歡,還是給他們另一段世界裡的過程,相伴直到未來消失。

COC本:流星消失的那一夜(KP/波蘿)

角卡:千井嗣彌(PL 靳樂)、立花真一郎(PL 九方)

 

(正文開始)

 

 

光芒閃爍、那束光彷彿串聯起世間萬物、星球、宇宙的資訊、構造、形態、過去、未來,甚至可以看見『時間』以無數個樹狀圖呈現。

 

最終一切的盡頭,只有一片由無數火光飛舞、不同色彩的靈魂之火編織而成的汪洋大海,它們時而聚攏時而離散,散亂又富有秩序的飛舞著,每一刻都會有新的火光加入,永不熄滅。

 

在那片由靈魂組織海中,有一朵微弱光點緩緩靠近,那光點的速度緩慢、飄忽不定,彷彿就像一個人,不斷的張頭探尋……像是嘆息般的傳導出類似音節的聲音。

 

——嗣彌……

 

在星之海的火光中,突然有數火光搖曳了一下,向著那朵新來的火光靠近,霎那間,那火光似乎發現了什麼,在火光呈現不規則形狀同時,又漸漸地浮現了一個人形。

 

在模糊火光中的人影逐漸清晰,淺藍的瞳色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透亮,結實、指節分明的掌心緩緩探向那朵火光,雙手將火光捧起,往自己帶了幾分,薄唇揚起一抹適中弧度,在火苗處像是輕吻般的點了點。

 

──真哥?

 

突然那團火光像是感受到了什麼,不自覺得顫抖了起來,透過從火光中走出的那人影引導,火光漸漸凝聚起外型,漸漸地從模糊的人影一點一點的清晰,對方顫抖的雙手捧著對方的臉,臉上縱使沒有眼淚,但神情卻像是哭了一般,他緩緩抵著對方額間。

 

──嗣彌……他的嗣彌……

 

在無數的火光裡,兩朵火焰幻化的身影漂浮在星空中,雙手緊緊地牽著對方。

 

突然,身材偏高、淡藍瞳眸的身影不著痕跡的一頓,在牽著那個正在哭泣的身影,往火光內飄進去的同時,他的感知觸及遠方,他清楚在這片無盡星之海的某處,有個一模一樣的自己,像被人拋棄的孩子般,哭得狼狽。

 

那人的情感與他的精神勾在了一起,那些點點滴滴化作螢光,悄悄融近他的火光中。

 

他抿嘴,眼神溫柔地看向身邊的人影,將那抹幻影的記憶放進了精神核心的最深處……

 

 

 

 

溫馨屋子的客廳裡,有個身子傾斜靠在沙發上睡覺的男人。那個男人面容疲憊,淺棕的髮絲隨著他斜靠的方向,幾綹靠在他的眼瞼,也不知睡了多久,那個男人的眼睫輕顫、睜眼,目光有些模糊呆滯地看著眼前畫面。

 

熟悉的客廳擺設,每一處的角落都有他和他喜愛的人生活的痕跡。他抬頭看向日曆,紅色斗大的字上寫得星期日,而時間……時鐘上的分鐘哒的一聲,對齊了12數字、下午16點。

 

這屋子出奇的安靜,彷彿只有他一人在屋內。

 

「嗣彌?」他出聲輕喊那人的名卻得不到回應。他疑惑的從沙發站起身,習慣的走到了那人的房間,敲了敲門,扭開門把、推門進去,掛在門上寫著千井嗣彌的掛牌晃了一下。

 

他熟悉的打開了屋內的燈,燈光啪的一聲後,房間突然明亮了起來。

 

收拾整齊乾淨的房間,就如同千井嗣彌本人,屋內擺設色調統一,整理排列,他喜愛的弓道配備整齊的在收納櫃上放著。房間裡的窗沒有關,外頭的徐風吹動白色窗簾,彷彿這房的主人很久沒有回來過。

 

男人遲鈍的思緒在恐懼被迫清醒,腦海中無數的畫面閃過,他看著嗣彌躺在床上痛苦的蜷縮身子──碰的聲響!他猛然看向擺放弓道收納櫃的方向,原本擺放整齊的弓和器具散落在地,千井嗣彌跪在一旁的地上,耳邊可以明確得聽見他痛苦的呻吟。

 

「嗣彌!」男人慌張地立刻衝了過去,但指尖碰觸到對方時,眨眼間那身影又消散不見,而原本散落一地的弓和器具也全部恢復整齊地擺放在收納櫃裡,這房間裡又變成稍早的靜謐。

 

除了時間的流逝之外,房內恢復正常,剛才的景象似乎沒有發生過似的。

 

除了剛才陌生的畫面之外,片段的記憶不斷襲向男人的記憶裡。千井嗣彌在醫院時,忍受病痛、痛苦蜷縮自己的模樣;在療養院的歲月裡,他一天天衰弱,一日日的消瘦,而男人卻無能為力的待在他身邊著急,即便他想為他分擔一些疼痛和痛苦都辦不到。

 

想到這裡,那男人瞬間紅起了眼眶,他仰頭逼自己吞回眼淚。

 

──去洗把臉吧。他緩緩的走到衛浴間,轉開水龍頭,清澈的自來水水聲和清涼感讓男人再清醒了幾分。他的思緒混亂的讓他一時間沒有意識到現在的情況,他記得他那時應該是……死……了……?

 

嗶嗶──忽然大門解鎖的聲音響起,隨後一道沉重的步伐走了進來,在衛浴間的男人一愣,來不及細細思索剛才的事情,隨後很快的將毛巾收回架上,「嗣彌,你回來了?」他笑著走到了客廳,卻沒料到客廳漆黑,僅只有一幾盞微弱的燈光照著。

 

但對於他的問句對方卻沒有任何反應。他瞇起眼,仔細地看了坐在沙發上的人影。是他最為熟悉的背影,「嗣彌?」他緩緩的走到那人的面前,低頭看去──對方眼神空洞的彷彿失了魂,紅紅的眼角明顯是哭許久。

 

那男人驚慌又心疼,他從未見過他這樣脆弱又可憐的模樣,正當他要伸手碰觸他時,他聽見對方那聲細小的呼喚。

 

──立花……真一郎。

 

那聲呼喚聽起來讓人心碎,他隨即蹲下身,嘗試讓千井嗣彌看到自己。「我在,嗣彌看我,我就在你面前。」

 

但對方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聲音,沒過多久,他泛紅的眼眶又佈滿了淚水,緩緩淌下兩行淚。「只差一點……就差那麼一點……」

 

「嗣彌你到底在說什麼,看著我──」他還是搞不清楚千井嗣彌喃喃說著他聽不懂的話,卻又不肯看他一眼,當他張手想將他抱在懷裡安慰時,他的雙手穿過了對方的身體,同時,腦海中閃過了畫面──立花真一郎自殺身亡的事實。

 

「因為後悔和我一起生活嗎?」

 

立花真一郎聽著千井嗣彌的問句,看著眼淚不斷的滴落,自己的眼淚也瞬間奪眶而出。「不是、不是的!我從來沒有後悔和你生活!」他著急想幫他擦淚,但怎麼做卻都碰觸不到他。

 

「為什麼答應我,最後卻又離開我……」

 

「不是、不是……嗣彌,看我……我求你看著我!我不想離開你!」立花真一郎嘗試抓住千井嗣彌的手,只是不管怎麼掙扎都碰觸不到對方,他只能在心裡不斷祈求他能注意到自己的存在。

 

「因為我是累贅嗎?」

 

聽到這句話,立花真一郎瞠大眼,他看著千井嗣彌憔悴的臉上,忽然揚起自嘲的笑容。他自己從未這樣想過,但為什麼嗣彌會有這麼強烈的不安感?

 

他看著千井嗣彌像一個壞掉的娃娃般,坐在那一動也不動;而他,卻只能像個幽靈般,待在他的身旁,卻什麼事都做不了。忽然,久遠的記憶似乎被撬開。

 

他想起在千井嗣彌初次見面的那日。

 

當時千井嗣彌與他的母親來到他家門,他的母親向他送了份禮,表示自己作為新來的鄰居、來打聲招呼,而那抹小小身影,當時不及他的半身,一眼望去,長長眼睫底下的雙眼透著淺淺藍光,對方在母親的介紹下,仰頭看向自己。

 

那雙淺藍的雙瞳,安靜彷彿平靜的天空色澤,淡得彷彿沒生氣,稚嫩的嗓音、平緩卻沒有活潑洋溢小學生的氣息,僅是穩重鞠躬。

 

「我是千井嗣彌,未來請哥哥多關照。」

 

剛開始,他發現隔壁的鄰居家,燈光總是少開了很多盞,他每天經過千井家時,那個家裡似乎總是安靜的沒有半點聲響,只是過沒多久,叫千井嗣彌的小弟弟從內推開了大門,小小身軀將厚重房門輕輕關上,回頭與他對視一眼後,又安靜的默默離開。

 

有時,千井家中偶爾會來很像清潔婦的人,協助打掃他們的屋子,直至傍晚,送他們離開的,永遠只會看見一位叫做千井嗣彌的小孩。

 

他安靜乖巧目送對方離開,將門關上,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。

 

再後來,某日他回到家時,他看著胸前別著一朵花的千井嗣彌從遠處走來,他手上拿著的像是畢業證書般的東西,他的神情如往常般的平淡。

 

那時的他看見了自己,也只是單純的點頭致意。「立花哥哥好。­­」

 

立花真一郎點頭回應,「你……恭喜畢業。」

 

「謝謝。」

 

舉止中規中矩的像個完美的小學生,立花真一郎目送千井嗣彌走進了屋內。直到晚餐期間,他在自己家用完餐之後,透過窗往隔壁屋內一看。

 

千井家似乎在廚房多了盞燈,但沒過多久突然一聲像是炸鍋的聲音巨響,沒過多久火光從廚房的方向竄起,嚇得立花真一郎二話不說衝到千井家裡,敲破窗戶爬了進去,撲滅火並將驚慌失措的嗣彌抱在懷裡好好安撫。

 

而在這時,觀察一年多的立花真一郎才發現,這個千井家的家長已有長時間不在家裡,這個家裡面,始終只有一個千井嗣彌。

 

──是了,他現在才想起來,兒時的嗣彌是個話不多,毫無生氣的孩子,而他在那天也才了解,那孩子心理空蕩的想依賴他人卻又不敢依賴,小心翼翼的等待家人的幾分鐘電話問候。

 

立花真一郎紅著眼眶多想將眼前的抱在懷裡,跟他說他就在,但此時就再怎麼想,卻也怎麼都碰觸不到對方。

 

忽然間,千井嗣彌站起身,他的身子穿過了立花真一郎,搖晃不穩的步伐緩緩走著,來到立花真一郎的房門前,開了門、走了進去。

 

他自己看著屋內凌亂的模樣,地板上還有深沉褐色的血跡,心痛看著千井嗣彌抱緊海豹娃娃坐在他的床頭,看著窗外的星空,哽咽地又再次落淚。

 

「騙子……」

 

立花真一郎無助看著他從啜泣,變成了放聲大哭,他也很明白那聲騙子代表的意思,是他自己給了他希望,但又馬上毀了他的希望。立花真一郎摀著臉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痛。「對不起……我真的……」真的很想待在他的身邊。

 
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在千井嗣彌的手機鬧鈴響起時,他像是著魔般地衝出了屋子,立花真一郎慌張地想追上去,轉眼間卻不見他的身影。

 

「嗣彌……嗣彌!」立花真一郎除了自身有光源之外,身邊環境一片漆黑,彷彿透不得光。他著急的哭喊千井嗣彌的名,在漆黑環境中奔跑,但這裡卻像是沒有盡頭般的無止盡延伸。

 

最後他站在原地掩著臉無助啜泣,沒過多久卻在耳畔邊聽見一聲輕嘆,一雙溫暖的掌心輕拍著他的頭,隨後從背後將他擁在懷裡。

 

──嗣彌……是他的嗣彌……立花真一郎眼淚掉得更兇。

 

「哥哥……」

 

那聲稚嫩熟悉的聲音,迫使立花真一郎抬起頭,順著聲音看去,是一個不及自己半身高的小嗣彌,對方哭啞了嗓音,哽咽地問:「真一郎哥哥,為什麼不要我?」

 

立花真一郎搖頭否認,但哽咽地讓他說不出話。

 

「你不是說只要我不走,你就會答應陪我一起,我做到了,但為什麼你卻食言了?」小嗣彌小臉佈滿了淚痕。「只因為……我不是真正的千井嗣彌嗎?」

 

「不是…不是這樣的……!是我太害怕了,我害怕你會想起一切…我、我用最糟糕的方式對待你…對不起……」立花真一郎蹲下身,顫抖的手碰到小男孩的瞬間,感受到自己可以碰觸到對方時,止不住潰堤的淚腺,他只能緊緊的將男孩抱在懷裡。

 

他能感受到小小身軀的顫抖,他用盡全身的壓抑住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。立花真一郎將男孩更往自己的身體抱緊了一分,低下頭雙唇吻在男孩的頭頂,另一隻手安撫的搓著他的背。

 

只聽他們兩個上方傳來若有似無的嘆息,隨後熟悉的味道和感覺將他們兩個包圍,同時落入了另一個人的懷抱。

 

在那個懷抱落下沒多久,立花真一郎懷中的小嗣彌從身體中心出發,漸漸地向外拓展發出了點點螢光。他看著從光亮中一點一點消失的小嗣彌,他仰起了小臉,破涕為笑的望著他,而這讓立花真一郎內心更為恐慌地想抓牢對方,最終卻眼睜睜的看他從懷裡散成了螢光,一點都不剩。

 
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
 

忽然,有股力道一把抓住了立花真一郎的手臂,將他強制轉向側邊,另一個大掌扣住了立花的後腦,熟悉又溫暖的唇落在了他的唇上,對方有些強勢的不讓他退縮,壓著立花後腦杓的手又往自己的方向拉近,加深了這吻。

 

雙唇離開後,一隻手挑起立花的下巴,指節分明的指尖輕輕摩擦著被吻腫的雙唇。「不要什麼?不要我了嗎?真哥。」

 

熟悉又低沉嗓音傳進了他的雙耳,讓他深愛的人不是以幼時的樣貌,而是成年模樣對著自己──立花的淚水又佈滿眼眶裡打轉,只見對方抬起手,拂過他眼角、拭去眼淚的同時,溫和的笑道:「真難得,真哥很少在我面前哭的。」

 

「我……」

 

「真哥還沒回答我,不要什麼?」

 
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離開我……」立花說完雙臂繞過對方的頸肩,緊緊抱著對方不放。

 

只聽見對方一聲輕笑,雙手溫柔的拍在他的背,下顎靠在對方肩上蹭了蹭。「好,不離開。就算你想走我也不放你離開,好嗎?」

 

立花悶聲的點頭,嘴角卻終於揚起了笑意。

 

安靜地擁抱不知道過了多久,在立花眨眼的瞬間,他們似乎又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屋子。立花有些訝異,「這……」

 

「這裡是星之海,意識之海,逝者的歸屬地。」這裡,不受人類軀殼的束縛,以意識作為交流。雖然他很難過立花真一郎以自殺的形式來到了這裡,但他卻同時也很開心,能夠再次見到他。

 

「真哥。」

 

立花真一郎不明白的看著千井嗣彌。

 

「對不起。」千井嗣彌垂下雙眸,長長眼睫將他的目光變得模糊。「讓你困擾、痛苦這麼久。」

 

「不是的,是我沒用……」

 

「謝謝你。」

 

──一直想著我、一直等著我。

 

千井嗣彌輕摸著立花真一郎的臉,彎下身又是在他唇上一啄。「我愛你。」

 

在那句我愛你之後,立花真一郎整個人彷彿理智線斷了般,將千井嗣彌反撲壓倒在地,跨坐在千井嗣彌的腰上,雙手抓著他的衣領,又親又咬的吻著對方的唇回應著。

 

千井笑了笑,不加反抗,只是抬手撫著對方腦後,引領的對方放鬆,張嘴、順勢加深那吻,另一手探進對方衣裡,輕柔撫摸著對方的腰桿,指尖在立花的背脊由下往上滑了過去。

 

一陣敏感立花真一郎瞬間挺起身子坐在千井嗣彌的腰上。褐色瞳眸看向被他壓倒在地的千井嗣彌,頭髮凌亂、被吻紅的唇附著了口水的珠光,顯得更加可口,眼尾微微泛紅染起陰晦不明的情緒。

 

突然意識目前狀況不對立花真一郎,想站起身卻又一把被千井嗣彌抓回,一屁股坐回對方腰上,掙扎的蹭了幾下,只聽見對方悶哼一聲,隔著布料的地方蹭著逐漸隆起的硬物。

 

「嗣彌……」

 

「我要你,可以嗎?」

 

立花真一郎聽了他說的話,一臉驚訝的看著對方,臉頰不自覺得燒紅起來。只感覺千井嗣彌雙手撫上自己的腰桿,因長期接觸弓道的指尖存有薄繭,在按揉自己的腰邊敏感處時,除了搔癢之外,還有感受要一點無法言喻的感覺。

 

「好不好?真哥。」

 

只見千井嗣彌的手從不知何時移動到他的褲襠前,掌心溫柔包裹在上方,輕輕的加重力道撫過,聽著立花真一郎倒抽口氣,在他碰過時褲襠前也早已搭起。

 

立花真一郎紅著臉,目光羞紅的側旁、不敢直視千井,只是默默的點頭。只覺得眨眼間一陣頭暈後,立花從原本坐在千井腰上的姿勢,不知為何躺在了床上,對方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,而自己──雙腿依舊纏在對方腰上,只是褲子不知為何被褪去,光滑筆直的腿暴露在空氣中,他紅著臉,順著千井的目光看去,他單手握起他昂首的性器,指尖力度適中的前後滑動。

 

「唔……哈啊、唔嗚!」等等,他沒搞清楚。「等、等等……唔!」

 

「等什麼呢?」千井嗣彌眼中瞳色暗了幾分,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,長期練習弓道的手,指尖薄繭碰著立花真一郎性器的前端,靈活地打轉一圈後,握起緩緩推向根部的同時搓揉囊袋。

 

從自己的指尖和盤在他腰際處收緊的腿,他能感受對方的顫慄。千井嗣彌勾起嘴角溫和的笑著。「真哥,不要我了嗎?」

 

「要、要的……哈啊──」隨著千井嗣彌緩慢又深沉的愛撫動作,立花真一郎忍不住扭起自己的腰桿,想多迎合千井嗣彌手上的動作。

 

「那為什麼要等呢?」

 

「有、有點害羞……」立花真一郎支手遮住自己的表情。此刻他的表情應該異常奇怪。

 

「別遮。」千井嗣彌抬起另一隻手,扣住對方的手壓放在對方頭頂,加重手邊的力道,聽著對方急促的喘息聲。「很好看的。」隨後他緩緩俯下身靠向對方面前,愛撫的手仍然沒停下動作,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,像是惡作劇般來回試探立花真一郎的底線。

 

「真哥,我很忌妒。」

 

「唔嗯……什、什麼……?」他有些不滿的皺起眉。

 

「你之前都沒有主動吻過我,卻對那個你幻境裡的千井嗣彌這麼的抱他,親他。」千井嗣彌可憐的皺起眉,「我就不值得真哥主動嗎?」

 

立花真一郎臉一紅,抬起雙手的同時,千井嗣彌指尖稍微出力的搓揉他的前端,他的性器顫抖地從端口流出些許透明滑溜的水液。

 

「啊嗯──!」立花真一郎忍不住瞪了千井嗣彌一眼,雙手繞過對方後頸,稍微用力讓對方壓在自己身上,雙唇貼在對方的唇上,舌尖模仿起先前千井對他做的,纏繞上他的舌頭。

 

千井嗣彌笑彎起一雙眼,他鬆開立花真一郎那根濕漉漉的男根,在對方疑惑的同時,中指的指尖按向他的後庭小穴,指尖在染上那些透明濕滑的水液,很順利的沒入其中。

 

他按壓著穴內的肉壁,隨著指節深淺控制、節奏穩定抽插,屋內迴盪淫亂的水聲和呻吟聲。

 

因為性愛的動作立花真一郎拱起腰身,承接千井嗣彌推入的第二根指頭,上衣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褪下,立起乳首在淡紅的肌膚上顯得更加鮮嫩,千井看著著迷,俯下身親咬它。

 

「啊啊──」立花真一郎因為突然動作忍不住洩了一些白濁出來,男根更顯得濕濘。

 

埋首在立花左胸前的千井在吸吮親咬一會兒,看著已經被舔更加嬌紅,而立花的性器上,水汁伴隨白濁滴答在千井嗣彌擴張對方後穴的掌心。

 

千井低喘的問:「真哥喜歡這裡?」

 

因刺激腦袋一片空白的立花真一郎邊呻吟邊點頭,忍不住順從自己的慾望。「另、嗯嗚……另一邊也、也要!」

 

「好。」

 

在千井俯下親吻的同時,立花真一郎抬起大腿內側蹭到千井嗣彌的性器,那根因為興奮同樣也顯得稍微濕漉,他聽著千井嗣彌粗重的低喘聲有些紊亂。他雙手搭著千頸的肩。

 

「嗣、嗣彌……」

 

「嗯?」

 

「進、進來……」

 

千井嗣彌撐起身子俯看著立花真一郎、深吻。「好。」看著對方已經被他弄到濕漉漉的後庭和男根,他自己昂起的性器也腫脹的讓他發疼,但擔心潤滑程度不夠會弄疼對方,他坐起一手握住自己的快速前後撫摸。

 

立花氣喘的看著千井搓著自己腫脹的男根,有些憐惜從床上撐起身體,自己將手探向對方的慾望愛撫。聽著對方凌亂的低喘聲以及感受手中的那根又漲了幾分,他有些滿意的加快動作。

 

「嗚……哈嗯……真、真哥……夠了。」

 

千井眼角泛紅,慾望衝破理智將真一郎的手拉離自己性器,將他推回床上後,握起自己的那根對準立花真一郎的後穴推了進去。

 

「哈啊──嗯!」因為後面突如進來的男根,塞滿了他的肉壁,昂起的傘頭蹭到他敏感的深處,他忍不住又多了低了幾滴出來。

 

千井嗣彌滿足看著他的反應,拉起他的腿盤在幾的腰桿,雙手扣著立花真一郎白皙的雙腿,自己退了幾分後又用了插了進去!

 

每一下都重到彷彿要插進深處,水聲和肉體交集的聲響,低喘和呻吟不間斷過,隨著速度加快不斷的密集響起。

 

最後在立花真一郎因射精收緊下後穴的同時,千井嗣彌埋首在對方體內的男根也繳械,將滾燙的白濁灑進對方體內。

 

千井嗣彌滿足的抱著立花真一郎,喘了幾口後,在對方臉頰一吻。

 

「謝謝,我最愛的真哥。」

 

對方輕輕的吻上他的唇。「嗣彌,我也愛你。」

 

 

 

 

死後的生活讓立花真一郎一直不得其解。

 

他們偶爾化成火光回到星之海,但大多的時間都在這屋裡,屋裡的各個角落也都有他們纏綿過的痕跡,他們仍像以前一樣,只是生活過程中不用維持生理機能的吃喝睡,不會生病、也不需要因生計問題出門工作。

 

這日,他赤裸著身子趴在千井嗣彌的身上。

 

「嗣彌,所以星之海跟幻境的差異?」

 

「星之海是亡者的歸途,但在幻境可以做的事情,這裡一樣都可以做。」他伸手摸了摸立花真一郎的臉頰,「肉體也可以視為枷鎖,當肉體沒了,我們就可以回歸到精神的交流溝通,當然,想著彼此,你想要我以什麼樣的形式呈現在你的面前也是可以。」

 

「其他形式?」立花真一郎目光狡詰看著千井嗣彌。

 

只見千井嗣彌笑了兩聲,「你想做什麼,我都陪你。」

 

──未來,直到消失前,所有的時間,只都屬於你。

 

 

 

《番外篇‧2完》

 

 

 

後話:希望有穩定啊,很怕把立花寫崩潰了。嗚嗚嗚。

我努力產肉肉,這肉肉我努力了12分惹Q_Q

喔,衣服不重要,反正星之海衣服什麼都是浮雲,想像讓他脫就脫,一秒沒衣服也是穩穩的(挨打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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