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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啊!發現颺太!」

在洛陽的主城左側有一座所有建築物最高的塔台,待在那放眼望去可以觀察整座洛陽城的動靜,屬於通報位置。躺在瞭望台上休息的遊俠微微撐起身子,看了一眼站在樓梯口的傢伙後,隨後嘆口氣又躺了回去。

「吼!你那什麼反應啊!」另一名遊俠沒好氣的直接爬上走到颺太身旁,隨後蹲在他側邊,女性特有的柔軟身軀遮蔽了少許的光線,那頭褐色的馬尾從她的右肩垂至颺太的鼻樑前。

「任務結束了?」

「還沒,指揮官。」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。「你可好了,我們在下面曬太陽曬個半死,你在這裡睡你的大頭覺!」

「妳哪隻眼睛看到我再睡了?」颺太沒好氣的回了一聲,隨後輕鬆地站挺身子。

「雙眼!」

他微驚訝的看了那名遊俠一眼,隨後沒好氣地擺了擺手,一邊朝著樓梯口走去一邊說:「好啦好啦,那我下去巡邏不就好了?」

「哇啊!颺太最好了!愛你呢。」

「哼哼,我跟你老公說。」他冷笑了兩聲後,趁著對方呆愣還反應不過來時,一溜煙的逃到到樓下去了。

直到他走在黃澄的地上時,耳邊隱約還聽見某位站在瞭望台上朝著他大吼的聲音。颺太這時才覺得有一吐心中不快的感覺!

反手插著口袋,他悠閒地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,今日是主要龍城──洛陽的皇子三歲誕辰,所以城內擁進的人數比往常平日還要來的多。當然包含進貢者,湊熱鬧的人員也不算少數,但正因為主要的保護對象身份特殊,所以除了自家的守備人員看守外,才會向斐陽申請人員調度支援。

颺太無奈地伸了個懶腰,無聊的環境讓他不得不打了一個呵欠。早知道不管里連說什麼,把他強壓帶來就好了……慢著,不行。他想到這裡冷汗直流。要是讓他一時生氣,他要把聖槍再次招喚出來,把他劈成兩半都不是問題……思及此,他默默的蹲在地上,哀傷地嘆了口氣。

他斜眼一瞄,發現某位攤商擺的一個銀到發亮物品吸引了他的目光。他站起身走近一看,卻發現擺在上頭是一只擦拭到發出淺淡銀光的懷錶……應該很適合里連吧?

他小心翼翼地拿起,仔細端詳好一會兒。沒有刮痕,沒有破損,時表也正常的轉動。「這個……」

「這也是我從別人手中收購來的啊!很不錯吧!」

他看著這隻懷錶,總覺得與里連的氣質意外的貼合,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……「那我就買下來,價格?」

「那麼就給先生打個折扣好了,畢竟皇子今日誕辰嘛!」商人開心的咧嘴一笑,指了指那個懷錶。「算兩金幣就好!」

颺太挑了挑眉,看了手中的懷錶一眼後。「一金幣。」雖然很明顯是上等貨,開出的價碼也太高。

「這樣不行啊先生,那可是難得的好貨耶!」

他拿著手中的懷錶把玩,突然發現藏在銀鏈上有重新再上過銀的痕跡。「……這上頭有重新鍊過的痕跡耶,你看。」指尖略為施力,燒過的痕跡又更加明顯。「這價值就是價值在一組的,外行人可以騙過,可是要賣給內行家可是有些麻煩,老闆。」

「只不過是鍊子而已……」

「手感也有差異,畢竟金額高,我得慎選呀,對吧老闆。」

被他句話一堵卻無法回應,商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。「一金5百銀。」

「不能再低?」他這樣還是有點捨不得耶。

「不二價!購買的時候也讓我砸了不少錢。」商人看了他的服裝,最後突然想起了件事。「看你的打扮有點眼熟,盧恩獵人公會的人嘛。」

……有些捨不得將懷錶給放回去,但是聽到他開始查到自己身份時,颺太驚訝的抬頭望了商人一眼。

「這一身的位職要買下那懷錶,一金五百銀已經算便宜了吧?」

便宜個頭!颺太差點一手往對方頭上巴下去。那的金額可是等同於他三個月的薪水啊!可是這樣回應好像就是往自己的臉上賞一巴掌……「給……給我包下,金額拿著這個去斐揚請款!」

竟然敗陣!他拿出自家公會專用的請款單迅速的寫上金額和名字,一手交到商人的手中。

看著對方眉開眼笑的拿著他開出的單子,颺太望了懷錶一眼,無奈的笑了。也算了,至少符合里連的感覺就好。





結束長達三日的工作時間,一路飛奔的回到斐揚。

颺太第一個報到的地點不是公會而是自家。

他手握著懷錶,推開門後卻意外的沒有任何人來應門。站在門口的他愣了愣,放輕腳步走進屋內,慵懶的黑瞳在屋內的四周來回搜索後,確定裡頭連點人影都不存在。

……他只是出門買東西?

他狐疑地走到客廳裡,指尖滑過桌面,摸到一層淺、不明顯的灰塵。睇下的黑瞳擰起。

也就是說在他離開的同時,他也不在這屋裡了。

可是屋內連一點線索都沒有,要他上哪去找人!颺太站挺身子,右手抓著零亂的黑髮,想了想,最後轉身離開屋裡,先朝著公會的方向走去。

他若有所思的將本次任務的報告交給櫃檯人員,耳邊卻傳來的細小聲音全數充耳不聞,突然肩上一個重擊,他不悅的擰眉回頭狠瞪一眼。「哪個不長眼的啊!」

原本想說只是好意打聲招呼,卻不知為什麼對方一臉快要氣炸的模樣,嚇到他原本拍肩的手還藤在半空中,半句話說不出。

看清楚眼前地來人後,颺太嘆了口氣。「會長。」表情依舊像死魚一樣僵硬。

「……啊、哈,任務不順利?」

「相當順利,一切都沒有什麼問題。」

……好安靜,一陣沉默害的他話都不知道怎麼開頭,瞄向一旁的櫃台人員,卻看到對方眼神拼命的注視自己。會長用手指了指自己,然後再指向一旁的颺太……不是吧!拿他當敢死隊的?沒有聽過最不能惹的就是氣頭上的傢伙嗎!要是他被連帶波及要怎麼辦……

他印象中眼前的這傢伙,要是脾氣一起來可是很誇張的……算了,就問問看……但是會長他眼瞪櫃台人員,要是他被掃到就拿他們開刀!

周遭一遍無聲的哀嚎。

「……你家……」

聽到那兩個字颺太身子不自覺僵直。

要命!反應那麼大幹嘛!這表示他一開口就正中紅心啊!「嗯……你家有發生什麼事啊?看你的反應這麼激烈。」

「……說到這個,會長……」壓低的聲音立刻帶給這個空間詭異的低迷氣氛,「你有沒有看到我家那位?」

……他家的那位?他有些不解的看向櫃台求救,卻聽到有人小聲的提示。

「會長,他家的妖術師……」

他聽完立刻點了點頭,卻努力的在自己的腦袋瓜裡翻找相關訊息。「呃,好像有這麼一回事,你出門後他也有事出門,到現在好像沒有聽說他有進來城裡的消息。」

……是嗎,竟然連公會這裡都沒有他的消息。那他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……之前幾次出任務,也有比這次更長期的時間,他也沒有像這樣的情況發生。難不成他討厭他了!想到這裡,原本一臉怒氣轉為哭喪臉。

難道是他最近太不顧他的感受,所以直接調頭就走人……以他的行為模式這點很好猜啊……怎麼辦哪,要是他被拋棄的話……颺太有些落寞地走出公會,整個像被遺棄的小狗慢慢的走回家。

站在公會裡的人皆是一臉疑惑的目送他的離去背影。





清晨的日陽還未升起,颺太家的門外卻緩緩走近一個人影。

橘紅的雙瞳有些疲憊,他看了坐在前台門前的男人,那一臉落寞的模樣,只差沒有給他個箱子就成了被遺棄的小動物……遺棄?他沒好氣的嘆笑,伸手一把拉開頭頂上的髮束,讓那頭柔順的黑長髮批散在身後,依舊踏著平穩的步伐來到他的面前。

「颺太。」

他順著他的聲音抬頭,那雙慵懶的雙眸眼眶似乎有些泛紅。妖術師無奈的笑了笑,「等很久了?」

對方沉默好一會兒後,突然站起身將妖術師緊緊抱在懷裡,將整張臉埋在他的頸肩點了點頭。

看樣子似乎很不安……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背。「我不是回來了?」沒錯,他回來到這裡了,至少這裡是一處令他安心的地方。

但他似乎沒有鬆手的打算,緊緊摟住自己,像是擔心他會不見。只是像這樣站在門外也不是辦法,要是追來的話……他拍了拍颺太。「先進去再談好嗎……」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因為過於疲憊,意識直接投入黑暗中。

他抱著昏睡的妖術師,嘴角終於微微揚起,輕柔的將對方打橫抱起,低下頭在他的額間啄了一下。目光卻順著村莊大門的方向掃去,狠瞪一眼後,轉身從容的走回屋內。

昏睡了一段時間的里連緊閉的雙眼有了些微動作,隨後緩緩睜開,瞳眸裡映著在他面前一同睡的男人。

雙手宣示性地緊緊摟在他的腰際,在里連清醒的同時,颺太睜開慵懶的黑眸,嘴邊掛著陽光般的微笑。「早安!」

「……不早了。」他笑著回應,打算坐挺身子卻又被對方一把壓回床上,他無奈的喊了一聲。「颺太。」

「……不要趕我走嘛。」

聽到他這一說,他頓時間不知該怎麼回應。「我沒這麼說。」

「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,害我難過的蹲在外面等很久。」

原本一心想聽到對方安慰的話,卻沒有想到他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,回了他這句。

「那在這之前我也會告知你再離開。」

不是吧!颺太慌張的像章魚般巴住他的身體。「別這樣,你會害我哭死的!」

「我說你……」里連身子微微一僵,從頸部到臉頰開始漸漸泛紅。

他的狐裘被收整起放在衣櫃,上衣的釦子早就已經被解開,雙手都被颺太壓制在兩側,雙腳也不知從什麼時後被他強行用單腳隔開,溫熱的唇瓣細細、緩慢地碎吻他的頸部直到鎖骨。

他咬著下唇,忍住臉上的紅霞加重語氣地一喊。「颺太。」

遊俠停下動作,嘆了口氣後鬆開對他的壓制,雙手撐在他臉頰的兩側俯視里連,一臉難過的模樣顯得委屈。

……里連優美的臉龐突然撇向一旁,微喘息的他藏在衣底下的同樣泛著瑰紅的身子忽隱忽現。他曲起右手掩住自己的嘴,聲音悶悶地傳入颺太的雙耳。

「……身體……很髒,別碰。」

話一說完,颺太開心的低下頭在他的臉頰重重一吻。「那一起!」說到這,他立刻展現出在任務執行時的優越能力,從床上跳起,一把抱起里連就直衝屋內右方隔間的浴池!用背部推開竹門,走進利用活水流動而成的浴池前。

在對方雙腳一落地的同時,細心替他褪下上衣,一個較大的動作讓一只圓型銀亮的物品滾到浴池凸出的戶溝。里連眼眸一瞄,看到那物品後沉默的擋下颺太的手,走向前將物品撿起。

依照他突如其來的舉動,颺太只好跟向前看了過去。現在拿在里連手中的就是他在洛陽城購買的懷錶。他開心的笑著,正打算出聲的同時卻看見他有些凝重的神情。

「……那隻懷錶怎麼了?」

橘紅瞳眸斜睨了他一眼,隨後指尖按壓的開關將懷錶地銀面打開,仔細的看了看,默默的將懷錶闔上。「你在哪找到的。」

「洛陽城,出任務時看到覺得很適合你就買下來。」怎麼看起來他不是很高興。

……如果沒猜錯,那應該是他的所屬物。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到他的手上,還真是諷刺。他無奈的笑了,將懷錶收緊在掌心。

「三天前我參加了修巴依采勒比魔法學院的學術邀請會。」

「修巴依……」什麼學院,颺太皺了皺眉。

里連看向他笑了笑。「修巴依采勒比魔法學院,培育賢者的學校。」

培育賢者……所以,「你回到朱諾?」

「嗯,但你知道我的身分,我在那邊根本沒有所謂的學籍,見越不知透過什麼樣的管道讓我承接里連‧奇魯克原先在學院的紀錄,得以繼續研究魔法。但事實上卻也沒有讓我正式踏入過魔法學院半步。結果我在參加學術邀請會後,碰到了里連‧奇魯克的熟人。」想到這裡他大概就能了解為什麼見越不讓他踏入學院學習,大概是為了掩人耳目,畢竟真正的里連當時早就死去。

「你被抓去聊天?」然後就這樣拖了一天才回來……

「他要里連‧奇魯克。」

颺太聽完當場愣在那,要里連‧奇魯克?腦海中的危險機制自然連想起今天清晨接到里連回來時,在村莊門口那來的強烈視線……他氣的收緊拳,咬緊下唇直到泛出血絲。他待會去加強戒備!管他要的是里連‧奇魯克還是誰,里連就只有一個,就是他的里連!

不過聽到他這麼說,不免還是要吐嘈一下。「但他好歹也是你的原體,別把他說的跟不相干的人一樣。」

里連挑眉的看著他。

颺太尷尬地抓了抓頭,糟糕,這樣說會造成誤會……「呃,我是說你和他好歹也有一點關係存在……」

「絕對的關係。」

「啊啊,不是啦!雖然有關係但是現在也是獨立個體了嘛。」

他嘴角勾起笑了兩聲,手中懷錶突然被颺太接走,妥善地放在竹籃裡,卻聽見他有些孩子氣的發言。「那……你還好嗎?跟那個傢伙相處……他沒對你亂來吧?」

他走到了他的身後摟了一下。「沒事,只是……」這點也是他唯一擔心的部分。「他知道我是人造的生命體,要是他向外公告的話我的情況會比較危險。」

「……我大概有個底。」

「什麼?」

難得看他露出這種不明白的表情,有點可愛到讓他自己心癢!「先來洗澡!待會再說!」抓著他兩個人一同跳進浴池裡。





里連雙頰的紅潮還未退去,呆坐在竹椅休息吹著涼風,他閉眼輕嘆。

『……那傢伙跟過來,待會我過去處理一下就好。』

他再次睜開雙眼,直到西斜的太陽全部沒入在遠處的山頭後,他嘴角勾起淺淡的微笑,雙手輕輕一揮,在門口兩排竹架的油燈拋出兩道火箭,點燃被黑夜包圍的房子和小路。

重新換上乾淨的妖術師服飾後,他順著颺太走的方向走去了弓箭手村。

才剛往上走就發現地上插著好幾把的箭矢,手一揮火狩圍繞在身旁,確定地上沒有血跡時,他才安心的鬆了口氣,繼續往前去。

卻意外的看到站在洞穴外的兩人沒有任何大動作,皆是看向他的方向。他斜睨了站在距離較遠的遊俠,他臉上掛著無奈笑容,卻不知何時拉弓率先射去三把箭矢擋在基因學者腳步前,透過風之步的速度來到里連的身旁。

「我照開出條件給你,前提不准碰里連。」

修之依舊掛著優雅的微笑,「為了一個人造體有需要付出這麼多?」

颺太臉色一沉,四周圍繞的不和諧的風,默默的施放輔助技能──微風恐懼。「閉上你的嘴,別拿你的價值觀扭曲他。」

面對物理性攻擊的遊俠,他充其量也只不過個學者,就算手中有幾支用試管做出的植物瓶,丟上了大概會被里連一把火給全燒了。原先看中里連‧奇魯克的能力順便迷戀上外貌,但隨著他的死去卻只有感到一絲失落。眼前的人造體他原先以為他重新轉世回來,卻發現性格卻大不相同,空有個外表相似也沒有用啊,要他協助配合應該也是難上加難……

「不過,研究的實驗體還是值得關注。」

「你想說什麼?」自從那天起他應該知道,他和里連‧奇魯克是完全不同的個體。

「我要你身上的細胞核樣。」他笑著指向里連。

他卻冷哼了一聲。「再多一個里連?」

「……這麼嘛,說的也是。」他曖昧的笑了笑。「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見越‧菲茲。」一個為了愛而痴狂的傢伙。

看著染上一層怒意的俊美臉龐,他有那麼一時間著迷,滿足的笑彎的一雙眼,「不過我要求三件事,一那位幫我蒐集炸藥粉百份,期限三十日;二你要協助我的實驗;至於第三,我暫時還沒想到,當有想到要做什麼會在跟你通知。」

「為什麼要牽扯到里連。」颺太不滿意的說。「這個條件原本就只有我跟你訂定。」

「不為什麼。」他紳士的笑著聳肩,「我也希望工作時有個賞心悅目的同僚,這樣要求不過份吧?」

……非常過份啊,開什麼玩笑。颺太垮下臉來,立刻跨步護在里連身前。「不答應。」

「唉呀呀,你這樣我很難處理啊,遊俠先生。」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,修之撇了撇嘴,雙手一攤。「算了,那改成告訴我研究的文件,這樣沒問題吧?」

颺太皺眉看了身後的里連,他卻面無表情的沉默好一會兒。

「答覆是怎麼樣?」

「我不知道。」

不知道?修之錯愕的看著里連。「怎麼可能不知道,難道實驗沒有繼續?」

「我從不干涉見越所做的事情。」

……真是糟,這樣怎麼算都是自己失算。他伸出大掌掩住自己的唇,精明的雙眸直瞅著他們兩個。「……那就不行了,協助實驗必須,否則談判破裂喔。」

「你這傢伙──」

「颺太。」妖術師叫住了要衝向前的對方。「沒關係,答應他。」比起他將他的身分戳破,至少把他掌控著也比較讓他們安心,但相對的……「輔佐實驗期限多長?」

修之笑著回應。「直到我厭倦的那日。」果然還是他的腦袋轉的快,怎麼看就滿意這個里連。「好!這下約定就定成了,請千萬記住對我的承諾,我有要求的話,我寄信給你們的,期待往後的合作。」

語畢,他拿起藏在衣服內帶的蝴蝶翅膀,朝著他們一鞠躬後捏碎翅膀,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他們面前。

「……里連,這樣好嗎?」

「藉機觀察吧。」他無奈的笑了。上次的接觸他要是真的有心要抓他,大概就沒機會讓他回到這裡……不過他從衣內的暗袋拿出懷錶。「看這個。」

「你帶出來了。」

里連微笑著,從四周空氣緩緩凝聚魔力,讓火球將整個懷錶包覆在起頭,過一段時間後,懷錶的表面的外殼浮出一行優雅的字跡。

『里連‧奇魯克』

颺太原本懶散的目光突然瞠亮,驚訝的看了一眼後,手指了指那懷錶,「那個……」

說起來也有趣,竟然最後卻落到了他的手中……雖然整隻懷錶都是見越對他的思念,但到了他的手上卻沒打算歸還,或者說──自私想留在身邊……

附著在懷錶上的火球緩緩消失,上頭的文字也隨同不見,他將懷錶收回了懷裡,主動牽起颺太的手。「回去吧,我想休息了。」

這隻懷錶代表的意義對他自己來說,是能夠來到這裡的契機。

從里連‧奇魯克身體的細胞抽取出,在實驗器材中培育成長,他是里連‧菲茲,也曾經是里連‧奇魯克,雖然他是他的一部份,但不承續他的身分繼續活下去,而是已完全的自己待著……

只是到現在想起見越,內心還是會隱隱作痛……他緊握颺太的手,擰起的眉心漸漸舒緩。

對他的思念,會毫不保留的收進這懷錶裡。



《Fin》



寧:
是私心?私心對吧XD!
該怎麼說,新來的角色很搶戲耶!(啥?)
其實我很想讓他們對打的,可是總覺得這樣不公平吶,這麼有趣的角色怎麼可以這樣就讓他打趴,這樣會連點威嚴都沒有啊啊啊啊──!
所以想想就算了,和平落幕最好(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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